穆司爵盯着许佑宁消失的方向许久,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刚才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洇开一抹笑意。
“用点祛疤的药,伤疤会淡化得快一点。”阿光看了看时间,“我得回去了。”
苏简安倒是不怕,她在更诡异的环境下观察过尸体,世界上能吓到她的东西少之又少。
……
许佑宁抓了抓头发,试图把凌|乱思绪理清楚:“我们在岛上,今天早上……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?我怎么还在岛上?”
突如其来的反转像一张密密实实的网,除了当事人,围观这一出闹剧的人都被困在了网里,看不清真相。
许佑宁提前五分钟抵达餐厅,找到座位时,看见座位上坐着一个二十八jiu岁的男人,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,镜片后的双眸睿智冷静,手边放着一个质感上乘的公wen包,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年轻精英。
他说如果苏简安怀的是女儿,他要永远给女儿最好的。
“再不放信不信我一拐杖打断你的腿!”
她不能永远留在他身边,就算可以,穆司爵也不会喜欢她的。
穆司爵声音一沉,透出一股不悦:“出去!”
她活蹦乱跳的时候都不是穆司爵的对手,更别提坐在轮椅上了,穆司爵易如反掌的压住她。
阿光笑了笑:“当然,表面上我们是上下属,可实际上,我们是兄弟。”说着突然察觉许佑宁的表情有些不对劲,好奇地问,“佑宁姐,你怎么了?”
这之前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,又或者此时外面正在发生什么,都跟他们没有丝毫关系。
“有。”阿光把烟和打火机递给穆司爵。
缱绻的气氛,低柔的声音,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说什么动人的情话,有些期待的看着他:“嗯?”